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
真正放东西的地方，怎么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。
严妍点头，现在去现场，对她来说确实也有点尴尬。
尴尬要突破天际。
程奕鸣走了。
要知道小孩子躲猫猫，也看不上窗帘后面了。
祁父“啪”的一拍桌子，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，查案查到你爸头上了！”
严妍一愣，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走出去一看，她愣了一下，在前台等她的人，竟然是程申儿。
白唐没深入调查过司俊风，因为司家的背景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，但现行的生意却没有问题。
“不，我渴了，麻烦你给我倒一杯温水来。”
司俊风勾唇：“祁三……警官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很重要的线索告诉你，但现在，我们还是先谈谈生意。”
她走了两步，才发现另一个人没跟上来。
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，祁雪纯都告诉他了。